天师居中,王长、赵升二真人分侍左右。
肃穆庄严。
“唉,也许天师府的传承就要断在我的手里了。”
张松光心中悲凉,跪拜在祖天师张道陵神像前。
“师父,山上不是还有特异调查科的人在吗?也许怪谈攻不破山门呢。”
“对啊,特异调查科不是专业的吗?”
一众弟子皆开口安慰。
张松光站起身,道:“行了,我不过是年纪大了而已,拜完祖师爷我们就去前殿和特异调查科的人汇合。”
“人家来帮我们,没道理我们只躲在后面享受成果。”
他没说出口的是,这一战就算保下了天师府又如何。
各地的寺庙道观被攻击,最后一点遮羞布也没了,人们会怎么看。
连自己徒子徒孙都保护不了,谁还会信这些不动的神像。
“倒还有点骨气。”
一个年轻人的声音在天师殿响起。
张松光等人望去。
见一年轻人,身穿白色大褂站在门口,脚踏十方鞋。
似乎是道门人士。
道士讲究蓄发修行。
全真派的道士在正式成为道士时会有一个仪式名曰“冠巾”,冠巾仪式上除了师父以外,还有一位德高望重的拢发师为入道者梳发挽髻。
而正一派与之对照的是传度制度,不过比起全真,戒律少,也不严格。
但像眼前之人那样披散着头发的还是少数。
张道友面对众人的注视,一点也不拘谨。
踏进殿内,走到张松光面前。
行了个拱手礼。
“福生无量天尊。”
张松光也不含糊,同样行了礼道:“福生无量天尊。”
“不知道友,是怎么来的,又有何事。”
这龙虎山应该封山了才对,这小道士是怎么上来的?
张松光顿感疑惑。
张道友笑道:“贫道张道友,不过一云游道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