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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进西装里的江寒,身上有种说不出的骄矜气,看起来对这种场合游刃有余。冯嘉平认定他是个富二代,特意来给盛夏至撑门面的。
她真的太想看盛夏至出丑了,自然不肯让他们如愿。
冯嘉平想了想,端起桌上的酒杯,快走几步,追到江寒身边时,假装脚下踉跄,半杯葡萄酒一滴没浪费,全泼江寒衣服上了。
“哎呀,不好意思,都怪我,笨手笨脚的。”她可怜巴巴地说。
她的演技太过拙劣,长眼睛的都能看出来,她是故意。盛夏至和江寒止言又欲,欲言又止,最后用脸骂了最脏的话。
冯嘉平从旁边空位上捡了张毛巾,毫无诚意地蹭江寒胸口:“快去卫生间处理一下,别人看见你穿脏衣服,会笑话你的。”
江寒大约猜到她的心思,挡开她的手,“无所谓,带着酒渍去见江总,更有诚意。”
这个回答在冯嘉平意料之外。
见江寒拉着盛夏至的手要走,她赶紧拉住他,“诶诶,盛夏至又不是没有自理能力的小婴儿,离开你,她丢不了。
你一个大少爷,穿着脏衣服四处溜达,多丢人啊。”
“我无所谓。”江寒才想挥开她的手,盛夏至已先一步,把她的手丢下。
“少占便宜。”她瞪冯嘉平一眼,对江寒说:“你还是去处理一下吧,雷惊蛰好珍惜这套西装的。”
江寒想起舅舅的威胁,也觉得先处理酒渍是最佳选择。他犹豫片刻,说:“我很快回来,你等我。”
说罢,急匆匆离开了。
看看他的背影,冯嘉平心里泛酸。她打量盛夏至,不知道她有什么魔力,让一个两个男人全都护着她。
她有些嫉妒地说:“他真在乎你。”
盛夏至本不想和她计较,但她把江寒拉进来,盛夏至很不高兴。她实话实说:“方立冬看起来一点也不在乎你。”
她看见刚才的闹剧了。冯嘉平有些慌乱地看着盛夏至。
盛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