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蹿下跳,他身后,马蒂尼好像一团煞气,横冲直撞。
江九夏孤独地蹲在角落,脑袋上顶着丝绒和网纱做的巨大帽子。而一旁的盛夏至,嘴唇灰里泛白。
白露姐回忆今天的午饭,好像没有没煮熟的菌子。
她疑惑地看着盛夏至的嘴唇,又看看殷扎吉手里的唇泥,试探地问:“你们,吃水泥呢?”
话音刚落,一声尖叫从盛夏至浴室传了出来。下一秒,殷时新顶着满脸紫色冲了出来。
她哭丧着脸,哀嚎说:“怎么办啊,我的脸,怎么办啊!”
桑葚加海娜粉还是有效果的。虽然在她头发上不明显,但是她洗头时,沾在脸上的颜色却洗不掉了。
她的脸还往下滴紫色的水,殷扎吉惊呼:“离我衣服远点,洗不掉衣服就废了!”
说完,她飞扑过去,护住自己衣服。
她太过激动,撞飞桌角的唇釉。唇釉甩了出去,正好砸在球球脑袋上,在他额头上留下一道水泥色的印子。
白露姐轻轻叹了口气,迅速转身,飞奔出家门,假装自己没回来过。
等几人收拾完残局,小米的爸爸妈妈正好过来接人。为了感谢盛夏至照顾小米,他们特意给她带了巧克力和糖果。
小米给爸妈炫耀自己的指甲,还说自己穿了漂亮衣服。
小米的爸爸妈妈认真看过他的指甲和照片,都夸他漂亮。
之后,球球的爸爸妈妈也来接人。
殷扎吉递给周雪几盒甲片,“材料很安全,孕妇可以使用。”
周雪推辞不要,盛夏至说:“这是球球的报酬。球球今天照顾不懂事的大人,非常辛苦。”
说完,殷扎吉又给她别的化妆品:“我查过了,都是孕妇可以用的。怀孕辛苦啦,这是姐姐们给妹妹的礼物,不可以推辞哦。”
两个小朋友相继离开,殷扎吉问最后一个小朋友:“蓝精灵,咱们回家吗。”
殷时新用了所有办法,紫色依旧顽固地扒在她脸上。孩子的绝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