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女士显然很少经历这种温情时刻,有些害羞,没抱多久便挣脱出来,借口自己有事,先走了。
盛夏至和她开玩笑:“刘女士,你脸红了哦。”
刘女士瞪她:“你真的越来越皮。”
刘女士知道她的性格,临走前,又嘱咐一遍:“不许偷吃,这几天只能吃馒头。”
盛夏至一病,突然长出反骨。她抱着馒头回到房间,想闻着菜香下饭。
哪只才揭开饭盒盖子,电话响了。
虽然没得及做坏事,盛夏至还是吓一跳。
她立即盖好盖子,把方盒物归原位,然后才接起电话。
电话是雷惊蛰打来的,他有些疑惑:
“你出什么事了?我听说,那个为情跳海的帅哥又被女友甩了,买了耗子药打算毒死女朋友,多亏女友机警,一路爬到医院,才保住一条命。”
盛夏至无语,提醒舅舅:“不信谣不传谣啊。”
她又说了一遍昨晚的经过,依旧没供出江寒放毒,只说自己不小心。
虽然谣言假的没边,雷惊蛰还是为外甥女担心了几分钟。他这时终于放心了:“我说什么来着,你那不锈钢铸造的肠胃,就算耗子药也能消化。”
他想了想,又说:“以后别逮什么就放嘴巴里,你又不是神农,用不着你尝百草。”
盛夏至不服气,和他顶嘴。
雷惊蛰吵不过,丢下一句“不和你计较。我给小江打电话,让他盯着你”,便挂了电话。
盛夏至吵赢了,有点得意。她再不敢打饭盒的主意,抱着馒头,去走廊晒太阳了。
郑小满进来,就看见这幅画面:
盛夏至坐在墙根下,怀里抱着炒麸和馒头,一张小黑脸透着病气的白,眼下一片青黑。
她颤颤巍巍掰一小块馒头塞进嘴里,费力地嚼吧几下,艰难地吞咽下去。
郑小满耳边似乎有二胡和唢呐奏乐,她简直要哭了,不可置信地摇头:“怎么回事,这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