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陈光友那里，将拖拉机的钥匙拿到手后，张建成又客气了几句，才开着拖拉机停放在赵有财家门口。
然后和林秀英一起回家。
走到岔路口的时候，张建成和林秀英分道扬镳，不过他提醒了林秀英一句，别忘了早点去他们家吃饭。
……
“回来了？一下午不着家，又去哪里鬼混了？”
一到家，张建成就听到老妈贺仙菊的训斥声。
而且，语气还是那么冷淡。
听得出来，贺仙菊只是不打算自杀了，但还没有原谅张建成。
张建成：“……”
他有些哭笑不得，很想说一句：“妈，不是你说让我马上去找事情做的吗？我还能去哪儿啊？”
但他不敢这么说。
他怕他这样说了，贺仙菊被他一刺激，又要去跳河。
他犹豫了一下，如实说道：
“妈，我今天上午回来后，找小寡妇借了块钱，承包了有财叔做的蜂窝煤，拉到城区去卖了，这是我今天赚到的钱……”
张建成将一大把零碎的纸币拿出来。
“里面有块钱是小寡妇借给我的本钱，剩下块角五分钱，就是我今天赚的。我本来赚了块钱，不过我买了两包软盒炎夏香烟，两瓶冰汽水，两斤鲜肉，一只烤鸭……”
张建成将他今天的收益和开销，通通说了出来。
“那两包烟，我给了有财叔一包，准备明天继续从他那里批发蜂窝煤，这次我准备直接批发个，要是明天能全部卖掉，可以赚多块钱。剩下一包给了光友叔，我从光友叔那里把我们村生产队的拖拉机借来了，打算用来拉蜂窝煤。”
张建成说完了。
贺仙菊看着他的眼睛，眼神中透着浓浓的不相信：
“你还会做生意？你别不是想把拖拉机开去卖了继续打牌吧？”
张建成：“……”
他苦笑一声。
他知道自己以前不是个东西。
但直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