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与同门谈论此事。”
灭绝师太皱眉，又让自己多了十余岁的苍老。
“满门皆在窃窃私语，怎地就你不知？”
周芷若慌忙拜下，道：“师父前几日说过，峨眉弟子不许靠近蜀山范围，以免节外生枝，坏了华山论剑的大事，所以弟子……”
灭绝师太面露不悦之色，道：“现在为师只问你，对于此事，你有何看法？”
周芷若不敢隐瞒，说道：“弟子觉得，江湖传言虽不可尽信，但也未必尽是空穴来风。”
“峨眉毗邻蜀山、青城，这些日子以来，青城边关确实不太稳定，直到昨天才突然加强了边防弟子的数量。”
“若余掌门果真是在蜀山被苏尘掌门所杀，那么青城此刻或许正在商议掌门之位的归属。”
灭绝师太点点头，说道：“传言中，杀掉余沧海的人并不是苏尘，而是苏尘新收的两名女弟子。”
周芷若闻言却只是说道：“弟子认为，此言或许有夸大之词，强如峨眉，尚且没有弟子可以做到此等大事，遑论蜀山。”
灭绝师太眼角总算是见了点笑意，说道：“不可轻敌，在川蜀一带，峨眉若强，必导致蜀山贫弱，反之亦然。”
“听说苏尘已经突破了宗师境界，我近日来总是无法安心，所以今日唤你前来，是想让你前去蜀山探清虚实。”
周芷若闻言面色一慌，连忙道：“师父不是说过，不许靠近蜀山吗？”
灭绝师太打断道：“所以，你无须以峨眉弟子自称。”
“苏尘毕竟是个年轻后生，收了两个弟子全是女子，你容貌不差，只说拜门求师，想来苏尘也不会起疑。”
“至于华山论剑，一切有本座思量，无须你来操心。”
周芷若难掩激动之色，她自那晚看到蜀山冲天异象，便心存好奇憧憬，之前只是碍于师命，无法踏出峨眉。
不曾想，今日竟有如此机会落在自己身上。
“弟子定当竭尽全力，不负师父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