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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正因如此,我们才不能让你也去背负如此沉重的负担!”云若翻叹道,眼角溢出点点泪花。
易云天微微摇头道:“当年师父虽未能全部悟出所看到的情景,不过却知道那定是劫难的预示。并且,他借助天眼看到了化解浩劫的希望。可是,受到‘祭天开眼’的反噬,师父他老人家已无能为力。而大师兄义无反顾,独自去承受,如今是时候我随他们而去了。”
众人听到,心海里说不上的滋味翻江倒海。十五年了,师父与大师兄默默的承受,如今易云天也将迈出这艰难而又执着的一步。许久,墨清远深情地问道:“那十五年来,大师兄可曾捎回些音信?”
易云天望着众人,释然地一笑,缓缓摇头道:“不曾!或许大师兄也未能完成师父的心愿。所以,现在是我有所抉择的时候了。”
众人一怔,还想再劝说几句,却见易云天俨然苍老的脸庞上挂着无不坚定的神情。这一刻,他们都沉默了。痛苦难以言表,只能化作凝滞的时间,窒息的空气。或许,这便是他们必须面对的抉择。
“只是这事就暂且瞒着如晓吧!”易云天说着扭头望向远方,金色的阳光披洒下来,令他恍然间化为一尊金色塑像,屹立不动。
……
云清峰后山,秦渊一人静坐在山崖边,遥望着山下浩瀚无边的幻海湖。和风徐徐吹来,将他的思绪一并带走。心便如飘荡在这惬意的风中的一枚蒲公英。
“爹、娘,孩儿不孝,不能服侍在左右。”秦渊低吟着,一滴泪水滑落眼角,在风里吹散开,犹如破碎的琉璃,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砰、砰”,一丝悸动在心底传递,像是感悟到秦渊心中的牵挂。
秦渊一愣,回过神来。擦拭掉眼角的痕迹,朝着天空微微一笑。自从见过蚩尤大神,秦渊便经常一人独自静坐。或许,这些奇遇过于唐突,又或许他还没有完全的准备去承受如此沉重的包袱。他没有胆怯,只是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