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怎么安慰沈南意,只能抱紧她,哭着说,“南意,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都不跟我说一声,你一个人,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呀!”
沈南意笑笑,也抱住她,“现在不是都过去了嘛,湉湉也很快要醒了,一切很快就会好起来了。”
阮穗岁点头,一时难过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久,她的情绪才平复一些,松开沈南意无比庆幸道,“幸好,你老板是个好人,对你这么好。”
“嗯。”沈南意点头,“他真的很好。”
阮穗岁看着她,又上上下下仔细打量她。
沈南意被她看的浑身有些发毛,不自觉问,“你干嘛?”
“南意,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一个人平白无故地对你好,不是对你有所图谋,就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更何况,这个人是你老板陆温年。”阮穗岁说。
沈南意眉梢微微一扬,“那你属于哪种?”
“我当然是对你有所图谋呀!”阮穗岁回答的爽快,“你老板肯定也是。”
沈南意低头,微微一笑,“大概,是一时新鲜吧。”
她跟陆晏舟的事,还有跟陆温年的协议,太复杂了,她自己一个人知道就好,不需要也不能跟阮穗岁说。
“那你就努努力,抓紧他,以你的实力,绝对没问题。”
沈南意点头低笑,“好,听你的,我努努力。”
阮穗岁的父亲是大学校长,母亲是一家医院的妇产科主任,爷爷奶奶都是大学教授,真正的书香世家。
因为时间关系,沈南意把阮穗岁送到家门口,然后就调头走了,两个人约好晚上一起去医院看湉湉。
陆温年晚上有个很重要的饭局,沈南意看完湉湉,从医院回到帝玺一号公寓的时候,他还没有回来。
她给阿威发了条消息,问陆温年饭局有没有结束?
阿威回答很简洁,就三个字,【还在喝】
沈南意知道陆温年这次饭局去的是郊外的一处私人庄园,回来路上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