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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跪搓衣板都是乡村野夫做的事,阿娆你怎么忍心见为夫受苦呢?”霍泰楠问道。
楚良娆说道:“头一回听说这跪搓衣板还要分三六九等,你一个习武之人,把什么苦?还有,你别打岔,赶紧地给解开。”
额头挂着一颗冷汗,霍泰楠为难地捧着头发,说道:“还是娘子来吧,为夫怕没轻没重的反而伤了娘子的头发。”
楚良娆勉为其难地接手这个烂摊子,一番努力之下,只解救出来旁边系的不甚紧的头发来。
看着中间的死结,她决定道:“剪了吧。”说着,她便唤了丁香进来拿剪刀。
丁香还当是出了什么事,当看到两个人系在一起的头发,差点就笑了出来。两个主子平日里都是一本正经的主,今儿怎么做出这种事来,实在是太可乐了。
楚良娆倒是一脸平静,剪下系成死结的头发,她把剪刀递给丁香,又说道:“拿个荷包来。”小心地将头发放到荷包里,楚良娆放在枕边,又道,“没事了,你下去吧。”
“是。”丁香应声,熄灯退了出去。
听到‘门’关上了,楚良娆便在霍泰楠腰间掐了一把,说道:“明天在找你算账。”
霍泰楠此时却是无所畏惧了,他抱着楚良娆说道:“阿娆,这样我们就可以一直不分离了吧。”
楚良娆身子僵了一下,鼻头一热,竟是有了泪意,将头靠在霍泰楠的臂弯,她说道:“嗯,不分离。”
怀着美好的愿望,平静地睡过去,梦里似乎都是吃蜜一般甜。
一觉醒来,霍泰楠已经不在府里,楚良娆独自用了早膳,从枕边拿出昨日剪下来的长发。
她不是地地道道的古人,自是不会信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那一套,但是霍泰楠也能这般豁达地由着自己剪下来头发,可见他是真的很信这个吧。
想着,楚良娆将荷包贴在自己的‘胸’口,微微一笑:“真好。”
傻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