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陛下饶恕!”栗孟磕头如捣蒜,苦苦哀求中,已被侍卫拖走行刑。
“传朕旨意!太子刘荣行为不端,勾连朝臣,妄图左右朝政!即日起,废除太子之位,贬为临江王!”
“陛下慎重!”丞相陶青出列喊道,“启奏陛下!太子刘荣并无过错,轻言废立,会致人心不稳呀!”
“陛下!太子为国之未来,政基国本,万勿动摇,免伤国本!”太子太傅窦婴出列,伏地叩首。
“陛下!”另一太子太傅周亚夫,也随窦婴叩首,“太子刘荣,宅心仁厚,行事谨慎,从无越规。陛下不可以他人之错,累及太子!”
“朕意已决!此事不再庭议!”
“陛下!”陶青扑通跪下,“秦二世而亡,皆因长公子扶苏当立,胡亥篡位!太子为长,并无非议。陛下怎可随意废立?!”
景帝脸阴得滴出水来:“陶相此话怎讲?秦无道,汉代之。我大汉国祚昌永,岂会步秦之前辙?陶相如此妄言,难道是民生凋敝、百姓有怨?”
陶青被怼得默言,许久愤色道:“臣不才!近日身体抱恙,且年事已高,愿归乡养老……”
“准奏!”景帝毫无挽留之意,把陶青晾得上不去、下不来,悻悻然自行摘了冠带退去。
递病假条的还有窦婴。太子都没了,太子太傅去教谁?另一个太子太傅周亚夫,本来炮仗当炸,却被景帝迁升哑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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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蚡儿,你去终南山拜会魏其侯窦婴。”王娡对弟弟田蚡说,“窦婴归隐养病,三千门客,可有出谋划策?”
“长姐,那魏其侯终日叹息,称皇帝易变,连太子都敢随意废黜,动摇国本……”
“哼!好个魏其侯!乱言朝政,指责皇帝,怕是不想要荣华富贵了吗?”王娡冷笑,“你是窦婴门客,去告诉他:适可而止!为官从政,岂能意气用事?他若这样指责皇帝,让天下人认为皇帝有错,需考虑后果……”
“窦太后和馆陶公主,都认可的事情,他一个魏其侯,端什么架子?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