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太子殿下!”雪儿抹去脸上的血和泪,愤懑说道,“良娣娘娘身子笨重,从未出过这椒房殿!她心思纯良,待人和善,从无歹心!冒犯之言,娘娘确实不知!”
“是婢子照顾娘娘不周!一切过错,都在婢子身上!与娘娘确实无关!求皇后娘娘太子殿下责罚婢子!”
“哼!好刚烈的婢子!”窦皇后冷笑,“跟你的主子一起去永巷织布舂粟吧!”
王娡看向刘启,刘启又是冷漠转身!
“珍儿!”王娡被宦官架起向外拖,看着珍儿横尸冷陈,心痛如绞!腹痛如绞!
“啊!~~好痛!”王娡忍不住呻吟起来。
“娘娘!娘娘要生了!”跟在后面的雪儿喊!
“快传女医!”看到王娡裙裾染血,刘启喊道!
“传女医!”张嬷嬷慌慌张张地喊!
“平儿!我的宝贝女儿!”王娡躺在永巷一间屋子潮湿冰冷的地上哭泣。
是报应吗?她抛下金俗,从来没有牵挂,那是她的原身的女儿。可平儿……是她十月怀胎,一天天孕育的小生命,血脉相连!却骨肉分离!
“娘娘!你不要哭、不要哭了!刚生产过身子弱,不能这样啊!”雪儿哭泣着,把干草拢起,垫到王娡身下。
“我只想见我女儿……”
王娡想起她哀求张嬷嬷:“嬷嬷,告诉殿下!我的女儿叫平儿,我要她平平安安长大!”
“唉!王良娣,孩子皇后让太子妃来养。你放心吧!”张嬷嬷叹气,“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抄那几句歌谣!好不容易平息遗忘的歌谣,你怎么又搞出来!”
原来,这是皇家的隐痛!
淮南王刘长是高祖刘邦最小的儿子,文帝仅存的小弟弟,也是当初帝位候选人之一。
刘长骄横跋扈,目无法纪。不仅公然擅杀辟阳侯审食其,并且赶走朝廷为淮南国所安排官员,自己重新任命,还擅自封爵侯94人。
刘长越来越放肆。文帝派人写信教训刘长。刘长却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