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港，企鹅大厦。
顾念在门口被保安拦下。
“让我进去，我要见牛总。”
“有工牌吗？没有不给进。”门卫趾高气扬。
开玩笑，就算是看门也分三六九等，像他这样的，也算得上业界顶尖。
“我来谈合作的。”
“别逗，我什么人没见过，来跟牛总谈合作的，没有一千也有一万了，你一没预约，二没工牌，谁知道你是干嘛的。”
要不说门卫界天花板的存在呢，这个门卫确实是尽职尽责。
“那让我进去前台预约。”
“去吧去吧，别乱跑啊。”门卫大手一挥，这拿着鸡毛当令箭的感觉就是畅快。
“小刘，刚才那个是什么人，你怎么让他进去了？”巡逻岗的保安主管问。
“应该是学生，一会儿就出来了，没事。”
“行啊，这识人术是越来越厉害了。”主管夸道。
“都是跟师傅学的。”
真是菩萨莲花坐下有泥鳅，保安都研究起识人术了，顾念没走远，听得真切，也没理。
他不想在这种事上斤斤计较，浪费时间。
“你好，我预约一下，想见牛总。”顾念来到前台，跟前台小姐说。
“牛总？你说最大那个牛总？”前台小姐表情怪异地看着他。
“对啊。”
“牛总一般不接受预约，我有什么能帮你的吗？”
“那你们项目经理呢，让他来，有大项目和他谈。”顾念脱口而出。
超级AI技术确实是大项目，卖了企鹅也未必能搞出来。
“好的，我帮您联络一下，您先在那边等会儿吧。”
“彳亍。”
早就有心理准备，顾念也没着急，走到休息区的沙发上坐下。
他拿出手机打发时间，问了前台小姐要来iFi密码，刷小视频。
时间慢慢过去……
“靓女，项目经理怎么还不来？”顾念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