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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柳家人个个吓得面无血色,赶忙围到了柳元庆的身边,李氏哭得更是凄惨,抓着柳元庆的衣襟大哭大嚷道:“老爷子,你莫要吓我!你要是死了,我该怎么办呐?”
杨晟涵感怀到这柳家人再怎么可恶,也是自己新妻子的家人,于是招招手,招来一个随从,命道:“我记得今日苏太医不当值,且住在这附近,你速速去将他请来给柳老太爷治病吧。”
待随从走后,他看了一眼柳怀袖,见她目光所至也是牵系在柳老太爷的身上的,只是稍显冷漠,甚至露出一丝鄙夷,好似倒下的人与她并无亲近关系一般,但转念一想,又道是柳家人待她极为不好,她如今怨憎柳家人倒也是常情。
柳家人鬼哭狼嚎的,但此刻杨晟涵的心思已不在他们身上了,他绕着柳怀袖转了三圈,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轮,只见柳怀袖脸上涂的漆十分厚重,但依稀能辨认出原有的清秀模样,而更奇怪得紧的是柳怀袖头颈后竟然用一件古怪的涂金饰物,定住了她头颈,那饰物极为庞大,一直蔓延到了衣领下,仍不见底端。
杨晟涵问道:“你头颈后的是什么古怪东西?”
柳怀袖道:“我亦不知,但我自醒后就发觉自己头不能转,肩不能抬,腰不能屈,定是被什么坚硬的东西给定住了,应就是麟王所见之物吧。”
杨晟涵道:“他们给你套这玩意做什么?会痛吗?”
柳怀袖道:“应是我祖母以为我死了,又怕被人发现,所以用这奇怪的东西定住我身体,如此一来,送我出来时,我便能像个正常人一样站着,别人就不会发觉我昏死过去的事情了。”
“你祖母心肠真是恶毒。”他叹了一口气,更是认定自己的新妻子在柳家里受尽欺凌,可自己又答应了柳怀袖不能再寻柳家的麻烦,于是也就将这口气给压下去了。他看了看柳怀袖的脸,问道:“你这脸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自己上的妆,还是别人给你弄的?”
柳怀袖低下头去,以袖遮面,轻声道:“我昏死过去前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