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三两日,顾月桐就差人过来传信,说是顾行之自与季扬比试过后,虽没说要从文,但也不念叨着从军了。
而沈琳被禁足的事情,李氏事后才得知,沈琳正哭着鼻子与李氏诉苦:“…您这几日也不念着我,娘亲,看来咱们四房以后都得缩着脖子做人了,谁都敢上前欺负…”
沈琳通红着眼圈,下唇都已经咬的红肿了,眼泛着盈盈泪花。
李氏面目突然变得狰狞,安抚道:“娘这就去找老夫人讨个说法去!我看谁敢欺负咱们!”
沈琳急忙下了榻,用尽力气拉住了李氏:“娘,别去……别去了,这次的事情也是我考虑的不周到,祖母将我禁足一个月罢了,只是不想三姐姐根本不顾往日的情面,竟罚了涟漪五十板子!”
沈琳一想到自己吃亏在沈容的手上,心里就愤愤不平,她竟然栽在了一个古代女子的手上。
她想了想,又道:“弘哥儿怎么样了?”
提及沈弘,李氏脸色又变了几分:“还能怎么样,除了哭就是哭,不过是一个不足四岁的孩子罢了,他能怎么样。倒是你,还不知道沈容那人精,就是个粗鲁野人!娘先前让你亲近她,如今亲近不成,那就罢了,反正她也不是什么好应付的。不过她娘倒没她那么难对付。”
沈琳撇了撇嘴角,暗暗将沈容咒了百八十遍:“我就是不知她有什么好。论模样,我自信胜她几分,论脾性,我还真比不上她的骄纵蛮横,当真如纪思琼所说。她就是运气好罢了,若不是在宫宴上救了齐太后一命,哪会有这么好的事情,还得到圣上的亲封!”
李氏闻言,隐晦的眸子越阴暗,浅青色的袖口紧紧拽着手中:“等等!纪思琼?延安侯府的大小姐?你怎么与她说上话了。”
沈琳不以为然的点点头:“娘您忘了,上次延安侯夫人不是下了帖子。我随沈容一道过去的。与纪大小姐还算谈得来。”
李氏立即松开手中的衣袖,将沈琳拽到自己的身边:“你以后少与她往来,她早年丧母。后又有现在的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