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啊!”
钱骁坐在张吉安的对首,大大咧咧的拿起酒壶倒了一杯,拿起一杯,喝了下肚,用力往桌面上一执:“不痛快,不痛快!小二,上碗来!"
张吉安一人来到江北,如今好容易遇到了一个能说上话的人,又生生的敬佩钱骁的豪爽,一把将手中的杯子扔下,点头应道:“对!拿碗来!兄台,咱今日不醉不归!”
两人没一会,就几坛女儿红下了肚。
也因此熟络了不少。
张吉安醉醺醺的拿着一碗酒,问:”我看兄台一表人才,有什么人竟瞧不上你。“
钱骁用衣袖擦擦了嘴角的酒水,苦言说:“兄弟我……命苦啊,命苦……”
钱骁又一杯酒下了肚,“是她娘瞧不上我!她娘和她都在大户人家做事,而我……哈哈哈,废人一个!罢!罢!不说我,兄弟你呢?我瞧你这身打扮,倒是像有钱人家的公子。”
”咱俩还恰恰相反,我与她家,虽然不是门当户对,但也能配的上她们家,只是……母命难违啊,兄台,你别瞧我不愁吃喝,可在家中,却是……此次逃家出来,也是费了劲的,恐怕等不了几日,我就该回去了……“张吉安想到自己心中的苦事,又犯起了头痛。
两人一搭一句,一搭一句,都醉了过去。
店小二就招呼人将他们二人抬回房了。
等醒过来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大半,张吉安头痛欲裂的站起身,回想起了方才的事情,他大声喊道:“来人!来人!”
"来了!客官您有什么吩咐!”小二问。
张吉安揉揉脑袋,”刚才与我喝酒的人哪去了?"
店小二急忙道:”您说的是那个醉汉啊,小的知道他是客官您的朋友,不敢怠慢,就将他安置在旁边那屋了,这会儿,也应该醒酒了。“
张吉安扬手:“带我去!”
店小二点头哈腰的带着张吉安去了隔壁的厢房。
轻轻的将门推开:“客官,人就在这,哎?人哪?刚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