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慢行到了球场,贾紫凝总算见识到了所谓的国内第一是怎样一个让人惊叹,难怪其他的高尔夫球场做不出来,这简直就是把整个球场搬到了一个用温室制造出来的大型仓库内,不,说是仓库还是委屈了,这里足足比鸟巢体育馆还大一倍,依旧站在门口望不到终点,而所谓的十八球洞又身在何方?
贾紫凝张着诧异的小嘴忘了走路,不是有薛烈牵着,眨眼就看不到他人影了。
室内还有不少来打球的人,除了工作人员和球童,也有数辆球车在徐徐朝深处挺进,这室内控温永远在二十度左右,可谓是四季如春。
不知跟薛烈走了多久,远处忽然传来一道声音,叫的是薛烈的名字,是个男人。
俩人同时停下脚步,目光也几乎是同一时间捕捉到打招呼的人,对方正朝着他们的方向走来,白发苍苍,声音洪亮低沉,但挺拔的身型让人不敢相信来人已年过六十。
贾紫凝还没来得及问起薛烈这人是谁之时,牵着她的手忽然松开了,她的心一怔,那一瞬的犹豫,便看到薛烈已经迈步走向那男子,大有刻意把她丢在原地的打算。
她的心顿时想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有点儿呼吸不畅,她不想让自己胡思乱想薛烈为什么不愿意让她见到来人,那人是不足一提的还是她不足一提?
她倔强地没有跟上,目光紧紧地盯着前方那道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背影,见他始终没有回头,心中被他刻意放手的念头也牢牢坐实了。
来者停下脚步,目光在她身上轻然淡扫了一圈,便开始与薛烈交谈起来。
“自从黑鹅湖开张就没见你来过两次,怎么今天会有这么好的兴致过来这边看看?”
“我是来打球的,潘叔!”薛烈面无表情地说着,但话后那声礼貌的称呼还是让男人淡然一笑。
他看着眼前许久不见的世侄,心中微叹着薛烈又变得深沉难懂,英气勃发了,他却越来越老了,神堂终归还是他们薛家人的,上天还真是不公平。
敛下心中那点不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