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阳光投射到房间里,窗帘微微摆动,让阳光有了生命,像流水一样悦动,光亮映着床榻上人儿安详的面容,直到她醒转。
贾紫凝睁开眼,是第三天的下午,太阳穴传来剧烈的疼痛,好似昨夜酗酒一般,但她很清楚地记得,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痛,不仅是头,还有身体,微微一动就跟骨折过一般。
卧室里,床榻上,地板上,还有这一天两夜糜烂过的痕迹没有清理,虽有受到刺激心痛难当,但薛烈是个很爱干净的男人,这样的场面他也能适应吗?
她轻叹了一声,艰难地爬起身,拖动酸胀的双腿走向浴室,开始清理身体上附着的气息。
当她脱掉浴袍,看到镜子中的自己,赫然被吓了一跳。
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完整”的肌肤,他真的像个变态狂,居然把她亲到全身都是草莓,像是在报复她颈项上不知是谁留下的痕迹。
脸上露出了一抹苦笑,疯子,十足的疯子!
洗完澡,换了一身保守干净的衣服,她打算下去觅食,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体力还在源源不断被人索取,她现在饿的能活吞一头大象。
进了餐厅,点了菜,在等待上菜的时间,她恍惚听见了琳珑的声音,四处张望,才发现在一处用珠帘隔开做包厢的角落里,琳达正跟一个男人坐在那里。
男子背对着她,她看不到他的长相,但却能从其体格和头发颜色上辨别出他是个外国人。
纤眉微微皱起,奇怪,薛烈总是把不给他的女人跟别的男人相处当作大忌,动不动就生气,难道琳珑不知道他有这样的规矩吗?居然还这样明目张胆地跟异性坐在餐厅里吃饭。
但是,正如她所言,只是吃饭罢了,看上去两个人并没有过于亲密的举动,琳珑的笑声源自她一向肆无忌惮,可终归是自然的,在国外,男人喜欢搭讪漂亮女人用餐无非是找个聊伴,她是不是替薛烈操了无谓的心?
正想着当作没看见地别开脸去,那头,琳珑的目光忽然与她对上了,笑意隐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