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风县北郊,荒废已久的破庙里,一个戴斗笠的男人把长枪当成烤架,专心烤着地瓜,不远的角落里放着一个麻袋,口袋没有扎紧,露着一个带着发卡的小脑袋。
太阳已经下山了,一个壮汉突然从墙外跳了进来,斗笠男一惊,直接将长枪从火堆中抽了出来。
“老金,你能不能走门?”斗笠男看清来者的样貌,松了口气,把烫伤的手放在屁股上搓了搓,“搞定了?”
“他没来。”
“啥?”斗笠男急了,“那你怎么先来了?”
金不悔不慌不忙地捡起块地瓜,瞥了他一眼,“你着啥急,我给他留言了,放心。”
“你……”
斗笠男还要说什么,看见金不悔那冰冷的目光,硬生生将话咽了下去,盘腿坐在地上,不再言语。
金不悔轻哼一声,又捡起一块地瓜,走到墙角,把麻袋提起,一个哭到泪干的少女从里面滚了出来,可不正是张斓琪。
张斓琪嘴里塞着布条,怒视着金不悔,金不悔无所谓地笑了笑,把她口中的布条扯了出来。
“你为什么要杀柳伯,为什么要杀小黄!你不得好死!”张斓琪嗓子已经哑了,愤怒地吼着,“你把我也杀了!”
“放心吧,你活不过今晚。”金不悔拍了拍她的脸,指着一旁,“那个叔叔想亲手送你走。”
张斓琪打了个寒战,有点惊恐地看了一眼斗笠男。金不悔掰开她的嘴,把吃剩的半块地瓜塞进了她嘴里,“吃点,别饿着肚子上路。”
张斓琪把地瓜吐了出来,蜷缩在墙角,心中传来强强的安慰:“冷静,别放弃,只要还没死,就还有希望。”
金不悔抓着张斓琪的脖子,把她按在地上,“给脸不要脸,给老子舔干净。”
张斓琪紧闭着嘴,屈辱地流下眼泪,突然间脖子一松,她趁势滚倒在一旁,发现金不悔和斗笠男如临大敌,同时看向大黄沟的方向。
“妈的,比国师说的还要强。”金不悔搓了搓手,感受着对方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