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气氛有些低沉,两个人僵持着,没有继续讨论刚才的话题。
“今天的事儿谢谢你了。”宁桉率先打破这不和谐的场面。
江沉看着宁桉还微肿的脸颊,恼怒又不舍得骂她,“不是跟你说有任何事打电话给我吗?你是耳朵不好,还是脑子不好?”
“……”
宁桉撇嘴,谁脑子不好啊,我老聪明了好叭!
这几年,她没有依靠别人的习惯,一个人走得很小心,怕遇人不淑,更怕自己的玻璃心碎一地。
江沉拿小姑娘没办法,轻轻勾起宁桉的下巴,低头覆上她的两瓣红唇,狠狠地一咬,带这些惩罚的意味,鲜血涌出,吞下。
骨血交融,水光粼粼,银色的丝线相互牵连,房间里的温度陡然上升到了一个高度。
宁桉脸上迅速染上绯红,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十分好闻。
“怦怦”“怦怦”,是心跳的声音,还是心动的声音?她也分不清了。
江沉放开宁桉的小脸,见她别过头喘息可爱的小样子,欲,火烧身。
宁桉自动忽略旁边耍流氓的男人。好吧,她承认已经自我免疫了。
望着窗外高悬在夜空中的明月,宁桉只想忘记今晚的一切。
一夜无梦
*
A市江宅庭院,偌大的喷水池旁种着品种名贵的昙花,被侍弄的很精致,不知出自何人之手,可惜还未到开放的时节,仅仅只有绿叶独立。
之前尾随江沉的几个男人都站在庭院里,罗丽娜从里屋走出来。
“我现在都不敢相信先生还有这样的一面。”Q随口一说。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成哑巴。”K冷冷地瞥了Q一眼。
“难道不是?”Q回想起刚才他们的先生正准备上楼,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没有丝毫犹豫,回头从佐罗的手中直接拿过车钥匙,漂移出宅,吓得他们以为出了什么事儿,连忙跟上,还带了一大批人,原来只是不放心一个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