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样培养,我做什么都要经过你的同意,你知不知道,我觉得我自己以前活的跟木偶一样,你从来都没有问过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这一次,我只想做自己。”宁桉红着眼眶,哽咽地说。
二十多年的囚笼,二十多年的挣扎,在这一刻,全数展出。尽管她知道,一切都是母亲对自己的好意,但现在的她只想要自由。
宁母一听勃然大怒,“嘭”地放下手里的碗说:“我做这些不都是为你好嘛?行啊,你现在长大了,我也管不了了,你走吧。”
宁桉咬咬唇,毅然拿起手机,拿起鞋柜上的包,换了鞋,走出家门。当她关上门的那一刻,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溃然决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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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晚,马路两侧的灯早已亮起,宁桉漫无目的地在灯下走着,昏黄的灯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宁桉坐在路边的长椅上,手里拿着包和手机,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一个人与影子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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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黑白色调,清冷优雅。
“先生,没想到你竟然会来A市视察,这下有的忙喽。。”副驾驶座上一个凤眸邪魅的男子打趣儿道。
“Q,你说话注意点儿。”开着车的佐罗瞥了他一眼。
“知道了,佐罗,你也太无趣了吧。”Q撇撇嘴,透过镜子看到后座的男人。
后座的男人随意地交叠着修长的腿,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骨节分明的手叩击键盘,活像从画中走出来的贵族公子,让人赏心悦目。
“Q,意大利那边怎么样了?”江沉问道。
“先生,K已经跟他们说明白了,不过那边好像不同意?”Q收敛嬉笑的模样,认真地说。
“呵,不同意?那就没必要留了。”江沉合上电脑幽幽地说道。
Q点点头:“知道了。”
又一副悲哀的模样叹息道:“唉,可怜啊,惹谁不好,偏偏惹上不该惹的人。”
Q叹息完,朝车窗外看去,惊喜道:“o,bau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