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怜细皮嫩肉,本就白,现在轻微烫了下,衬的那处触目惊心。好像伤的很重。
崔小蛮呐呐说:“真不疼了么?”
不,是火辣辣的痛!
等那落在身上审视的眼神一撤离,萧怜只觉的全身一轻。
她靠近崔小蛮,就差贴对方身上,用极轻声的,自当崔博陵听不到的响动,鼻音重重,声音似泣。
萧怜露出难熬之态,带着撒娇的意味说:“你再给我吹吹。”
“疼。”尾音拉长,听的人心都要碎。
崔博陵身体紧绷,握椅子的手收紧。
怎么有人可以娇到这样的地步,恨不得……叫人搓进怀中,妄图摧毁。
他身体上前倾,伸出手提起茶壶,分毫不费劲的为自个添杯。
眼光深刻,神态却平和下,萧怜只觉的对方衣冠楚楚却给她无声讥讽。
崔小蛮赶忙将面前空着的杯子推去,崔博陵淡淡瞄自家妹子一眼,倒八分满。
崔小蛮知道茶水烫,就放一边凉着。专心给萧怜呼呼。
崔博陵属实看不惯她那娇气,说:“萧怜!”
萧怜听的激灵,忽然间坐的端正,唇角压下的可怜状却尚没收回。
崔博陵半垂下眼睛,眼睑晕下一团光影。
“未卜先知?那你说说权嬷嬷所为是为什么?”
萧怜忍辱负重,正要出声反诘,又想起崔博陵手段,当下吞咽唾沫。她本能的搓揉袖摆。
轻声说:“我也不知。”
眼看着男人神态阴沉下,萧怜立刻噤了声。
崔博陵实则并不想刨根问底,无非是听不得萧怜用那娇滴滴的口气,存心打断而已。
权嬷嬷,现在无非是个死人。早就丢去乱葬岗喂狼。料来连骨头都不剩,一个奴才敢这样行事儿,无非是听从主子之命。
可,现在萧怜这怂的不可以的模样,倒真叫他有了兴趣。
她不说,那他偏叫她说。
男人抚衣,清贵华然,可眼中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