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亲不在你就会凶我。”
“你不要什么事都拿你娘亲压我。”
萧淮山看着女儿站在面前,半低着脸,身体微抖,仿佛在怕什么。
他瞬间一阵无力:“站着干嘛?你天不怕地不怕的能耐哪去了?还是说你存心的,到时候跑你娘面前说我亏你?”
给他这样一吼,萧怜心中畏惧少了些许,深深看了眼萧淮山。
“吵死了。”
说着眼神环视一周。
书房中,萧淮山是主人,坐的正是桌前,右下方是崔家兄妹,萧鸢儿寻思着男女有别,坐的正是左下方。
萧怜毫不迟疑的朝萧鸢儿走去,在她边上坐下。
正寻思着以什么方式将怀揣一路的脂骨乳送出,没有成想,萧淮山又是一吼。
“你今天去哪里惹祸了?”
萧怜:“我又不是惹祸精,这不是董家热闹,我去溜达了溜达。”
哧,还不是惹祸精?
也不知前些时间因为不快,跟路边姑娘发生冲突,生生将人推下河的是谁?
还有近日那给马蹄踢飞的魏家嫡女魏金儿,就说她一句‘蠢货’,气急败坏直接掴对方一巴掌。
她惹下的麻烦,桩桩件件能列举完?
“别蒙我,你什么时候同董家姑娘有交情?你之前还没有道理的夺人家的刀子。”董家姑娘可是气的不轻,真当他好唬弄?
一边没有插上半句多萧鸢儿两手握拳,银牙紧咬,直到血腥味充斥口鼻,她才感受到疼。
好恨,只须萧怜在,全部的眼神,全部的话题都围她转。
分明之前还好生的,况且崔博陵又在此,可萧淮山眼中却唯有萧鸢儿。
在看崔博陵,这会子侧头低声同崔小蛮交谈,给萧鸢儿一种幻觉,就仿佛……这屋中,她是顶多余的一个。
“一把刀子算什么,她今天还送我一礼。”萧怜笑眯眯道。
萧淮山根本没有眼看,吹牛逼也要人信啊?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