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
萧怜杏仁眼含情,趴在梳妆台上,又打哈气。
“呜,你怎不问我为什么叫你订婚?”
喻存玉心下一紧,赶忙追问:“为什么?”
萧怜抬手搓了搓楚腰,昨天撞到那处,好大淤青,现在尚且隐隐作疼。
“你这人好没有意思,说话非要弯弯绕,这儿又不是定远公府,你不累么?”
喻存玉今天穿的甚是单薄,大早晨裹着凉意,她身体晃三晃。
萧怜自诩自个不是好人,可还是一指箱柜旁的衣架。
“那件罩衣还是新的。”
喻存玉抿唇,没动作,就是直勾勾看着萧怜。
不穿算了,反正受凉的不是她。萧怜心安理的的又在首饰盒中挑出镯子戴上。
“你为什么叫我订婚?”喻存玉咬牙问。
萧怜满不在意,轻瞅她,往日中喻存玉盛装都显寡淡,今天出府仓促,面色憔悴,那张脸更平淡。
“这不是看你姿色一般,怕你找不到好人家。”萧怜道。
喻存玉哪里会信:“你会这样好意?”
再说,她是定远公府的人,哪里会嫁不出。
萧怜闻言,玉手一指鼻头:“我,坏事做多,总要找点好事调剂一下。”
不过,她停顿一会儿,好像对魏金儿一事有兴趣:“魏金儿那处还好?”
她说的是那处是哪处,不言而喻。
喻存玉当下有意避开话题,总觉的谈论这事不雅,可见美女一笑,她就不受控制道。
“不好,听闻蛮严重的,那处都流出了血。”
说完,她便恨不得抽自个一巴掌,萧怜粗鄙,难道她也陪着粗鄙?
萧怜煞有其事点头:“本就小,这一踹呀,以后都不会大了,是不是。”
喻存玉耳尖绯红,忍不住申斥一声,又听对方继续道。
“喂,你不是还有个儒生表兄,家境虽然一样,可他没娶,你没嫁的,怎样,考虑考虑?”
萧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