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甩长袖了,愤懑不已的说道。
“你们两只见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周侗有点不放心的问道,林冲是他这辈子比较骄傲的弟子,现在沦落到这个地步,周侗还是比较心疼的,但是听鲁智深这么说,这里面似乎还有什么其它的隐情。
“师父您知道他是怎么落的草吗?”
鲁智深反问周侗道。
“不是听说是被高俅陷害的吗?”
周侗开口对着鲁智深说道。
“是被高俅陷害不假,可是您知道那高俅老贼为什么会陷害他吗?”
鲁智深又接着问道。
“这个我倒是不怎么清楚了,这里面还有什么其它的事情吗?”
周侗开口问道。
“当初是高俅的干儿子看上了他的妻子,几次调戏未果,然后便有了陷害一事,可是当他带着枷锁被发配的路上,他的娘子前来送他,没想到他居然当众写下了休书,洒家怕他被歹人加害,便一路送他到了沧州。
没想到他居然对护送的那两个撮鸟说出了洒家的名号,其实那会洒家也是命案在身,虱子多了也不痒,只是洒家受不了那口窝囊气,洒家拿他当兄弟,他拿洒家当什么?
师父也不是弟子说你,似他这等无情无义之人,你还惦记他做什么?”
看的出来鲁智深的肚子里藏了许多的话,对着周侗是滔滔不绝的一通告状。
“还有这等事情?”
周侗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没有想到自己的得意弟子,居然活的如此的没有骨气。
“洒家骗谁也不会骗师父你啊,这些事情,还能有假?”
鲁智深撇了撇嘴说道。
“师父,林教头的事情,武松也听说过一些,当时在柴进官人的府邸上,我还见过他,后来他上梁山,也是因为实在被逼无奈,无路可走了,高俅一直想要加害林教头,可是林教头一直想着刑满释放的时候在回去过普通人的生活呢。”
武松也对着周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