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个星期,灵笼袋没有灵力的补充,冥想出来的物品速度也越来越慢。
陶白没有灵力,也走不出这秘境,他要持续的生存必须要走可持续生存道路。
种点蔬菜瓜果,养养鸡羊牛猪,陶白也算能过的不愁吃喝。
某日,陶白冥想结束,坐到床边,捣好药草,给苏时慕换药。
他仔细看了看伤口,眼伤逐渐愈合留下一条狰狞的疤痕,身上的瘀伤也消退不少,人却还没有醒,看着没有问题。
换完药后,他匆忙地迈步出门喂鸡去了。
当晚,陶白三下五除二褪下衣物,白天弄那些动物,费了好大的力气。满身的臭味,陶白仿佛就像一个行走的臭鸡蛋,一回来就迫不及待想洗澡。
他赤着身走到床边,弯腰托起床上人的上半身,将他整个人靠在自己的身上,帮苏时慕脱下衣服,手又勾起裤边时,突然怀里的人一抖。
陶白好似感觉到什么,手一顿,停下动作,垂眼看向那瘦削的小脸。
面无表情,看着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陶白盯着他眨了眨眼,脱了下他的裤子,抱着他走到浴桶里。
陶白搂着他,拿浴布轻轻擦拭着苏时慕的身体。
男孩的紧实的肌肉被一层薄薄的皮肤裹住,手腕处的骨头突出的像个小山包,多年的活计让这瘦小的双手,起了一层薄茧,腰细腿长,除去那伤痕,整张脸也能看出将来要迷倒不少女生的帅哥胚子。
洗漱完毕,躺在床上,陶白就感觉一阵困意袭来,吹了灯。
他破天荒地扭头,对着床的里侧说了句:晚安。
次日,陶白照例去摸了一遍结界。
回来时只见屋内椅子东倒西歪,被子垂在地上,床上空荡荡的,不见人影。
秘境周围荒芜人烟。出了秘境,哪怕是陶白也不能说在野外好好活下去。
眼盲的苏时慕跑到荒郊野岭,还没有来得及重塑经脉,万一遇到玄元派的人,活下去的机会所剩无几。
陶白估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