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魏学曾喘着粗气,低声道。
魏学曾此时哪有此前离京时的风光,现在整个人因为长时间的奔袭狼狈不堪,气息微弱。
经此大败他仿佛苍老了十岁,背部都佝偻了不少。
“大人,咱们接下来去那?”董一奎赶忙问道。
魏学曾沉思了一会,无奈地回道:“先在这收拢残兵吧,等士兵们都回来,咱们再去和麻总兵汇合。”
“也只能这样了。”董一奎无奈地点点头。
他是上了魏学曾的大B当了,早知道就不跟着他了。
现在损兵折将,连带着他这个总兵也得跟着吃瓜落。
魏学曾真的是诠释了什么叫叫做一将无能,累死三军。
魏学曾注意到众将的眼神老脸一红,不敢与他们对视。
“唉,我要是早早和麻贵合兵一处,那里会遭此大败。”魏学曾现在心中懊恼无比。
他此前看得麻贵两日连破二十城,以为叛军已经胆寒,自己想来摘桃子,哪成想有今天这个局面。
“魏大人,你真是让咱家好找啊。”就在魏学成懊悔的时刻,一个尖嗓子响起。
随后,便有一个身穿蟒袍的太监从阴影中走了出来,正是此前率先逃跑的张鲸。
“张公公别来无恙啊。”魏学曾意味深长的笑道。
张鲸见得他那眼神也不恼火,平静地说道:“仰赖三千营的兄弟,咱家才没受伤。”
“不过,下一步咱们该去哪?”
“唉,此番我们损兵折将,怕是只得去和麻贵汇合了。”魏学曾无奈道。
“记住不是咱们损兵折将,是你损兵折将。”张鲸轻笑道。
“张公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魏学曾冷声质问道。
周围的温度直线下降,冷得让人发寒。
一旁的几个总兵瑟瑟发抖,看着两位大佬咬了起来赶忙闪到一旁,生怕殃及池鱼。
张鲸轻笑一声:“字面意思,咱家已经派人去和皇上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