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
点点头,发现对方看不到,吴桦柔又“嗯”了一声,这才心灰意冷般回答。
“或许还有第二个江凛,但我绝不是第二个梁徊风。”
这个比喻非常晦涩,梁徊风还是听明白了。
她沉默着,既赞赏于好友敢爱敢不爱的勇气,又心疼她决然放弃的辛酸苦涩。
她们这样自卑惯了的女孩子,好不容易遇到想追逐的目标,必然是经历了苦楚的挣扎,才会放弃得如此决然。
“这对你......或许是好事。”
“我知道,”吴桦柔喃喃:“我从来都知道。”
“就算有一天关爽伤了他的心,能治愈他的人,也不会是我。”
她知道的,她一直知道的。
只是今晚谢一崎眼里的波澜不惊让她清楚地意识到了,谢一崎不喜欢她,真的不是因为她的外貌。
所以,她变得美丽,于他也是无甚差别。
“对!”艾青突然冷不丁开口,吓了另外两人一跳,“就这么办。”
连吴桦柔也忘了刚才的萎靡和落寞,好奇地看着黑暗中艾青那双闪着光的眸子。
“这么办是怎么办?”
闻言,艾青嘿嘿坏笑。
“使劲浑身解数勾引他,撩得他爱我爱得欲罢不能时,用最极端的方式甩了他,让他也尝尝这锥心之痛。”
梁徊风:“......”
吴桦柔:“......”
感觉这个计划幼稚又不可靠啊......两人心照不宣地在心里腹诽着,然而怒极的艾青显然已经疯狂到病急乱投医的地步,想来也是不会听劝的了。
梁徊风只希望,这只是艾青又一次三分钟热度吧。
第二日,因为谢一崎的原因,江凛没有送梁徊风去家教。
辞了桦柔和艾青,梁徊风起了个早,不慌不忙乘着公交出门。
陆明哲今天的表现异常热情。
如果不是与前一日反差太大,梁徊风几乎以为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