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能不能轻点啊?不知道下手重。”云雅捂着脸叫唤。
草丛外,几位没走远的妇人察觉到动静,准备去探索一番,路上碰到了嘴角青紫的张氏。
葛衫妇人撞了撞包头妇人的手臂:“方才那丫头油盐不进,你正好寻个机会给她点颜色瞧瞧。”
包头妇人会意,对张氏说:“云大娘嘴怎么肿了?难道是被你那刁蛮的孙女打的?”
张氏一听,正好可以给云雅找麻烦,就应了:“是啊,这小蹄子不尊老,还撺掇她爹不孝,我命苦哦。”
包头妇人一脸不怀好意:“这二丫也是该管管了,不孝也就罢了,还躲到林子里偷人,你说这像什么话?”
偷人?果然是个贱坯子!要不到云满堂的钱,张氏本就恨得牙痒痒,终于找到云雅的短处,她要加以利用!
她跑去族长那里,族长清楚张氏的秉性,只想赶人,嘴上还是说:“张婶有什么事?”
张氏往地上一坐,老眼含泪:“族长,你可要帮我劝劝孙女,她被野男人拐跑了。”
生活在乡村的妇人向来嗓门儿大,再加上张氏以前拿捏云满堂的时候,动不动就坐在地上撒泼,这让云满堂很没办法,如今如法炮制。
前面才出了虐待孙女孙子,害儿媳丧失双胞胎的事,族长对张氏的印象很不好,下意识就觉得这老婆子又闹幺蛾子。
“张氏,你这回又想干什么?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那是你孙女,你这个做奶奶的,怎能污了她的名声?你不亏心啊?”族长都有点义愤填膺。
张氏听族长这么说,心里不舒服,想到连氏软弱泣泪的哭相,知道弱者向来引人同情,眼泪说来就来,卖起惨来:“我知道我以前是强势了些,那不都是因为满堂不在,我帮着他管教妻儿,我要不管,这丫头都要飞到天上去了!”
“你是不知道满堂有多纵着二丫,现在都出格了,我现在也管不动了,但不能看着她继续连累云家的名声,我们老婆子一把老骨头了,可不想到入土了还背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