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
能待在这里的无非两种人,要么是穷凶极恶的佞臣,要么是忠心为国的良臣。
但高启年两样都不沾边。
他只是一个懦弱无能偏偏人菜瘾大的蠢货。
按照规矩,审这样的案子都是三法司会审,如果那样的话高启年还有处说理,可审案的偏偏就是锦衣卫。
一个实至名归的人间地狱。
能从这儿出去的也无非两种人,一种是沉冤得以昭雪后的忠臣,一种便是死人。
高启年贪生怕死,但他很清楚,以陆燃对自己的恨意,想活命的可能性不大。
陆燃一开始确实也没想让他活着出去。
但他放弃了这个想法,他要让高启年也试试蛊毒发作时的锥心刺骨。
他是怎么折磨顾念秋的,陆燃就要怎么折磨他。
陆燃命人打开牢门,将一套刑具摆在他面前,“可想好了?”
“不要上刑,我招,我全招!”高启年慌忙道。
“怎么,你现在已经不是永昌侯了,你说不上刑就不上刑?”陆燃不禁觉得这家伙蠢得可笑,“真不知道你这样的人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高启年彻底慌了:“我与陆大人并无私仇,为何如此待我?”
“并无私仇吗?你可是先对本座的人动了手。”陆燃将一根三寸长的钢钉在他眼前一晃,“知道这是什么吗?”
高启年吓得瑟瑟发抖。
“这根钢钉上浸润了你亲手调配的蛊毒,若是不如实回话,这根钢钉就会扎在你的身上,这样的钢钉我手头还有许多,是死是活全靠运气。”
高启年现在就差翻白眼装晕了。
“实话告诉你,本座就是要公报私仇,你能拿我怎么样?”陆燃冷声道。
“陆大人问什么,我如实回话就是,只求陆大人不要动刑!”
“你与南诏遗民频繁接触,意图谋反,可有此事?”
这都是铁板钉钉的事,龙袍玉带、盔甲兵器都摆在那里,高启年没法抵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