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即一大堆事情等我回去,今天就先到这了吧!”刘喜根说。
话都说到这程度,廖谋仁也不好意思再留,“今天是我招呼不周,改天一定向大哥大嫂赔罪!”
“这么说就太见外了!”
廖谋仁直到把二人送上车才匆匆回到房里。
这几百年间他不停尝试想把摧毁者给独立出来,就像他自己一样,但是无一例外全都失败了。而这缕残魂耗费了他最多的心力,也是他最后的赌注,直到最近二十几年好不容易才有了人形,所以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出差错。
“怎么样了?”廖谋仁问保姆。
保姆刚想回话,便听见房间里传来细声说:“我没事!”声音轻轻的漂浮无力。
虽然这么说,廖谋仁怎么可能放得了心,推门进房间时,不料带进一股微风,小麟靠在床头受了凉不禁咳嗽了几声,脸色变得越发苍白,见廖谋仁进来他顺了顺气说:“放心,我还死不了!”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廖谋仁问。
“还是老样子!”
“能站起来吗?”
小麟眼神暗了暗摇摇头。
虽说好不容易有了人形,但也仅仅是个形,起初完全是个植物人,有思想却没知觉,更不可能像正常人那样行动自如。
这些年廖谋仁将收集来最深的恨怨念,统统灌输给他,想最大限度地打开他内心那扇黑暗之门,可不知怎么的那些糟糕的东西,竟对他毫无作用,这使廖谋仁百思不得其解。
摧毁者存在的本质就是黑暗的本身,为什么偏偏对他无效,尝试了无数次最后才搞明白所有的爱恨嗔痴都有具体对人或事的反映,什么样的环境造就了什么样的执念,什么样的人事纠缠出什么样的恩怨。
对于麟来说,功名利禄与他似乎都不痛不痒,正当廖谋仁想要就此放弃时,误打误撞麟竟然对一个背叛爱情的悔念起了反应。
此后这一百多年来廖谋仁不断给麟灌输情爱里是是非非的偏执能量,这缕魂才慢慢有了些许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