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有所防备，不知我哪里惹得云兄不快？”
秦川问道。
“一见如故？”云霄听了想笑，嗤笑道：“秦兄若想让人坦诚相待，是不是要先让自己以真面目示人呢？”
秦川微微一怔，没料到自己的易容术会被对方一眼看穿。
难怪之前的言谈内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秦川沉吟道：“云兄见谅，不是在下不愿以真面目示人，而是在下此行，确有重担在身。”
云霄眯起了眼睛。
一个大唐人士，来大秦疆域有重担在身？
这不得不引人怀疑。
“阁下打算在此地待多久？”
云霄开始旁敲侧击。
“我也不确定。”秦川微微摇头，“也许三五月，也许三五日便走也说不准。”
“阁下此行的目的地是哪里？”云霄又问。
秦川却道：“不如你我一人问一个问题，云子陵是你的真名吗？”
云霄莞尔。
“如果你叫秦川，那我便是云子陵。”
“……”
“该你了，你的目的地是哪里？”
这个问题，秦川犹豫良久才道：“浮影水城。”
闻言，云霄心中一动。
“你是炼药师？”
秦川再问。
云霄轻轻点头，自己刚刚突破，稍微有点眼力见的人都瞒不过，所以也没必要隐藏什么。
“几品？”
秦川追问。
“换我问了。”云霄不动声色地扫了对面那桌人一眼，问道：“你们去浮影水城做什么？”
秦川微微皱眉，似是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云霄见此，倒也不再强人所难。
毕竟有些问题，他自己也不想回答。
“时候不早了。”
晓梦忽然说话，倒是让云霄反应过来。
他们外出的时间有些久了，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