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军布阵方圆上,攻伐胜败转瞬间。
四载兵道言传教,百年遥念是故人。
“公孙先生,你这屯田军跑的也太快了吧?”
王诩一脸诧异的看向行军沙盘。
这段时间,公孙起一直在传授王诩行军布阵的要领。虽说只是很基础的沙盘对垒,但公孙起执旗布阵时狠辣眼神,每每对时局变化的精准把控,皆让王诩丝毫没有抵抗能力。
一天连输二十七局,王诩不由开始怀疑起自己来。
公孙起没有理会王诩,令旗一挥。
从王诩后方,伏兵杀出,截断粮道。
“你败了!”公孙起言语冰冷,眼神犀利。
王诩一叹,虽不甘,但也是伸出手来。
“啪...”公孙起拿起戒尺,连打三下。
看着红肿的手掌,王诩无奈,“书上所讲,围师必阙,我时刻谨记,但依旧还是差了些。”
公孙起放下手中令旗,气势顿消,笑道,“你输在对兵法太过依赖了。”
王诩苦笑。
“你明知道我的屯田军撤退是诱饵,但你不得不追,在乎一时之得失,是一败!”
“你用地方军来追击,追而不围,导致你最为精锐的弓手如同摆设,自断一臂,是二败!”
“你把粮仓摆在交通便利之地,虽方便后勤,却又不考虑风向,失察之过,是三败!”
“屯田军亦兵亦农,身体耐力极佳,善于奔袭,地方军善于守城治安,战力并不强。你如此不是明摆着告诉我你最强的外军就埋伏在后方。一旦我贪功反击,势必全军覆没。但只要不上当,你的外军便无用武之地。”
公孙起一针见血,点出王诩的错误。
“学生明白。”王诩点了点头。
“其实,这些都还不算什么。”公孙起盯着沙盘,眼中闪过精光,“为将为帅,你时刻爱惜士兵生命,这很好。但你记住慈不掌兵,你越在乎,最后越容易失去。”
王诩每一步都尽量避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