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塾师看了一眼王诩,不由说道。
“当街论评,不失为是一种美谈。诸位也是莫镇塾师的中流砥柱,不如一起见证。”颜陵哈哈一笑,“我想小友也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吧。”
言语看似吹捧,实则让王诩骑虎难下。一旦王诩拒绝,势必被颜陵嘲讽贬低。
王诩苦思冥想,也不记得与颜陵交恶,只能说明其背后有人指使。
那答案便呼之欲出了。
“可王家为何要这么做?”王诩心中疑惑,王家在莫镇势力如此庞大,王诩不信花了几年时间都找不到自己。那只有一种可能,王家不想杀自己,那今日之事,单纯让自己出丑而已吗?要知道,即便自己被逐出王家,外人也只认为丢的是王家脸面。
“自然。”当下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便也不去再想,缓缓朝颜陵一拜。
“你自荐塾师一职,不知道年方几何?”颜陵也不废话,戏台已经搭好,再磨叽就无趣了。捋着胡须,言语之间,满是轻视。
“十四。”王诩回道。
“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他当塾师这不是误人子弟嘛。”
“颜塾师可千万别收他做塾师啊。”
“颜塾师德高望重,放心吧。”
“.....”
周围看热闹百姓不由议论纷纷,大部分都在周边居住,子侄皆在颜陵的私塾读书。
“哈哈,未过成童舞象之年,居然自荐塾师?”颜陵只感周围议论之色很是悦耳,不由哈哈一笑。
“太古项橐七岁而为圣人之师,大秦甘罗十二岁拜为上卿。”王诩看向颜陵,事到如今,再讲礼仪就是扯淡。“但看咱大魏王朝,开国武帝之儿,仓舒公子,六岁便文压坎州。晚辈将入舞象之年,如此依旧碌碌无为,却也惭愧。”
“以为读几本书便可引经据典,头头是道?居然也配与古之圣贤相提并论?”颜陵冷哼一声,不屑道,“我读过书比你见过的字还要多。”
“若以年岁论学识,那乌龟岂不也能做塾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