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福举道:“我知道,我知道炳哥是冤枉的,我刚刚看到有人趁乱将这条旧纱巾塞进炳哥口袋里的。”
太子炳仿佛一下遇到了知己,道:“鸡佬这辈子就这句话说得最在理了。”
周永道:“鸡公福,你可不要信口开河,那你说是谁嫁祸给炳哥的?”
鸡公福伸手一指,道:“那个人就是姑。”
一时间群情激奋,太子炳也大为震惊,道:“阿,真是给你害死。”
姑还要嘴硬,梗着脖子说道:“什么偷东西,这条纱巾本来就是我奶奶留给我的,我只不过是拿回我自己的东西而已。
裁缝佬两口子不乐意了,阿兰道:“什么你的,卖了给我们就是我们的,你不问自取,视为贼也!”
就在双方争论不休时,对这条纱巾虎视眈眈的三六九正好趁机一把将纱巾抢过来,说道:“这条纱巾现在是赃物,要没收!”
这下无论是姑还是裁缝佬两口子都有意见了,连忙跟三六九抢在一块。
这时,人群中的金医生站出来,道:“你们先别抢,让我看下这是不是真的是价值连城的宫廷御用纱巾。”不想一看便连连摇头,道:“三六九,你又左右不分啦。这条龙是绣在右边,哪里是什么御用纱巾,就是一条普普通通的旧纱巾而已。”
大家一听,都没兴趣再争,只有裁缝佬将它默默捡回去。周永成道:“不管纱巾值不值钱,姑盗窃罪名成立,跟我走一吧。”
姑一听,连忙哀求,太子炳也道:“阿成,大家这么熟,给炳哥个面子吧,不要跟这些贪小便宜的女人一般计较。”
众街坊哪里肯放过她,一时群情汹涌。周永成难为地说道:“炳哥,铁证如山我也是很难帮你。除非你让大家同意私了那就当是普通群众纠纷,自然就不用抓人了。”
太子炳也反应过来,道:“这事确实是阿不对,为了给大家道歉,我给大家免一个月,不,免两个月,免两个月的水费。”
众人一听,欢欣鼓舞,只有裁缝佬两口子还没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