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过，你才知道什么叫‘死气沉沉’。
陈然并没有主动去联系董大姐，他深谙上赶子买卖做不成的道理。
于是他提出想给工厂安装台空调的消息。
对于这种蒸蒸日上的工厂，先下了几十万的大单子，董大姐不请自来。
对于近来华东地区被人口口相传的‘小陈厂长’，董大姐的心中也充满了好奇。
那天她正在金陵某个经销商那里拜访，只见传达室的老大爷拿着《扬子晚报》，啧啧慨叹：
“这年头的吊年轻人真厉害，十多岁就敢出来搞企业了。”
“哪个企业？”同桌的老头问。
“就是那个神州饮料，前几天的时候，你家孙子吵着要买的，你忘了？”
“哦！原来是那个吊神州可乐，电视上天天播的，那个跳舞的小大姐长得可真俊，那个厂子是十多岁的小孩开的？”
“十七岁，还在读高中。你看呐，报纸印着的。他爸以前也是做生意的，先是做家具厂，后来倒煤卖。
不过‘倒煤’‘倒霉’，这不，去年就出事了。
本钱赔光了不说，还欠了一屁股债，脑子就出问题自杀了，现在还在医院没醒呢。
家里头还欠了好几十万，他妈把房子卖了都每办法。
结果这个吊娃厉害，曾经还是他们县中考状元，偷了家里几百块钱就敢去上海滩闯，帮人炒股，一个月就赚了多万！
你说人家小孩怎么就那么聪明？回来把家里债还了不说，还从学校退学做生意，把咱们金陵益民厂那个要倒闭的神州饮料买了，一边在家读书准备高考一边管理企业。”
“真假？！一个月赚了多万，这么厉害！对了，现在神州可乐那么好卖，厂子肯定救活了吧？”
“何止是救活了，人家上个月的销售就上千万了。”
“我滴老天爷啊！我一个月工资才块！”
“要不说人家是中考状元呢，而且十七岁就勇闯上海滩，比那么吊许文强还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