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他去世前,过的怎么样?”
沈离默然片刻,说道:“不太好。他那时已琐病缠身,经常住院,我被接回到叶家,又被我师父带走那几日,他被禁区的人给……逼死了。”
李老目光一冷。
沈离说来心情也不怎么样。
傅应寒见此,出声道:“此次北上,还是有机会见到禁区的人的。只要弄清楚陈局的照片和手指是怎么回事,阻止他们的目的实现,就是最好的出气方式。待一切尘埃落定,再让他们为害过的人血债血偿。”
沈离也是这么想的。
现在,再没有什么比解决封印之地更重要的事情了。
李老沉着脸,忽而起身,说道:“行主,小夫人,你们继续吧,老夫就不打扰你们了。有事再叫老夫。”
傅应寒看向沈离,目光问询可还有要问的。
沈离摇头,便道:“辛苦李老。”
“没什么,应该的。”
李老勉强扯扯嘴角,转身掀开帘子出去。
沈离瞧着帘子无力落下,若有所思。
“怀疑什么?”男人在这时问。
沈离看向对面的傅应寒,没有瞒他,说道:“我觉得,李老可能还隐瞒了一些事情没有告诉我们,而且这些事情就和我师父、外公有关。”
“你想啊,要真如李老说的,他和我外公几十年没见了的话,单凭埃文基人那次的认识和相处,绝不到能够让李老话语间似乎和我外公很熟悉的样子。”
听李老说话的语气,而且直呼她外公的名字,两人分明十分的熟识,是关系很近的朋友。
反正她要是和谁只认识了寥寥数日,然后就数十年没见的话,她是不会和对方像李老这样熟稔的。
傅应寒挑了挑眉,没有否定,“或许吧。李老不告诉我们,想来是有什么隐情。无妨,这不是马上要去李老和陈局外公认识的埃文基人族地。到地方了,不管有多少陈年往事,相信都会查出来的。到时候就能知道李老可能瞒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