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沈离想了想,报了几个菜名,然后就挂断了电话。揉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说:“到了特调局叫我,我睡会儿。”
肖怀森低低的嗯了声。
沈离放低座椅,抱臂阖目。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停下了。
沈离若有所觉的睁眼,揉了揉眼睛清醒些。
“师父,那我回去了,有事的话给我打电话。”肖怀森说。
沈离点点头,从后座下去。
肖怀森也下车,看着沈离坐进驾驶位,准备离开。
他鬼使神差的叫住沈离。
“什么事?”沈离问,稍有点不耐,心想肖怀森今天怎么那么磨叽。
肖怀森望着沈离,突然就有些释然了,笑道:“师父,我认输了。”
沈离:“?”
“祝你和傅三爷日后顺遂。”
肖怀森认真的说。
这令沈离正色看了看他,淡声道:“别人不清楚,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她只有半年。
没有以后。
“徒儿清楚。”肖怀森扯了扯嘴角说,“师父回去路上慢点,注意安全。”
沈离淡淡的嗯了声,单手转着方向盘,驱车离开。
肖怀森仍站在原地,目送良久。
他呢喃道:“怎么会不清楚呢……特调局可以没有肖怀森,谁都可以做肖怀森。可雪狐只有一个,独一无二……”
……
回到南山公馆,沈离发现傅应寒就在外面路边等着。
她立即停车下去,大步走到男人面前。
男人自她的车于路口出现时就注意到了,含笑看着她,道:“正好,饭菜还热着,我们去吃饭。”
沈离握住他的手。
有点冰。
“我又不是不回来,你在外面等着做什么?这天儿多冷。”她道。
男人叹气,幽幽的说道:“没办法,情敌太多了,男朋友好像也没有过人之处。那要是让小姑娘心疼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