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下了楼。
二楼拐口,班让还坐在地上,已经醒了,一副头痛欲裂的样子。
听到脚步声,他猛然抬头,见是沈离和傅应寒才放了点心。
又见着覃霁禾,他吃惊的叫道:“谭医生?”
“你是?”
覃霁禾不认识班让,也还没见过他。
沈离介绍道:“他就是先前我让特调局派人去找你的那个人。”
覃霁禾恍然,见班让要起身,连忙上前扶了把,关心道:“你还好吗?”
班让缓了两口气说还好,但对他们已经回到了老危楼有些一头雾水,“沈小姐,傅三爷,我们是怎么回来的呀?方才我好像醒了醒,可那时候我太难受了,没来得及问清楚就又晕了。”
沈离就简单的给他说了说后面发生的所有事情,包括不久前她已经送走了余莺莺。
班让听完,不免很是唏嘘。
“余莺莺她真的……唉,也算有个好结果了。只是可惜,她和阿延终归还是生离死别,到底也没能见到一面。”
“谁说不是呢。”
覃霁禾想到什么,有些低落的附和。
旁边傅应寒神色暗了暗,说道:“已经过去了,走吧。”
说罢先拉着沈离往下走。
沈离敏锐的发觉,男人似乎情绪不怎么样。
现在也不是方便问的时候,她就先没开口问,跟着下楼。
班让和覃霁禾跟着一并下去,离开了老危楼。
外面已至深夜,月渐西斜,天际越发的乌云密布。
短时间里经历了那么多,四人也都心绪复杂万千。
“那个,沈小姐,三爷,我还需要回病房吗?”班让挠挠头说道。
沈离摇头:“不用回去了。那边宿舍楼有很多空房间,你随便找一间先睡一晚吧,明日我们就离开了。”
班让雀跃的点头。
太好了,不用在这里待下去了!
覃霁禾出神的走着,闻言抬头看向沈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