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给老先生送摇椅,是因为老先生教了禹儿不少字,我们感谢他,摇椅相当于是束脩!”
“哼!照你的意思是说,老先生教了禹儿,你爹就没有教导过他咯?”
赵李氏斜视着胡氏。
“教了,教了,爷爷教了我啊!”
这时,不等胡氏开口,赵禹便立马跑到她身前,掰着手指道:
“老先生教我习字读书!爷爷教导过我们兄弟要和睦、互相偷些灌溉水也不要在意!都是教了,我们应该给爷爷也做把摇椅!爹,我们现在就回去做吧?”
说着,赵禹一脸天真无邪地看向赵永卓。
可赵禹童言无忌,却让此间好些人都感觉吃了苍蝇一样恶心,赵老头更是被气得够呛。
“咳咳......”
门槛上,赵老头被旱烟呛得一阵猛咳。
一个教读书认字,一个教‘偷’,高下立判,相互对比中,伤害不要太大!
可赵禹一介稚子,他懂什么?
那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能让人说得出什么?
“咚咚!”
赵老头拿着烟斗重重地敲了敲门槛,把里面的烟灰敲出来后,拉长着脸,气咻咻地走进了内屋。
一句话都没有,也没有看外面众人一眼。
赵李氏从内屋收回目光,看了眼赵禹后,朝胡氏一声呵斥:
“老二家的,你是怎么教小辈的?话怎么能这么说?”
“娘,您这可冤枉儿媳了!爹上次训斥儿媳的时候,您可是在场听到了!这些话都是爹说的,禹儿小,分不清是非,他把爹的训斥牢牢记在心里,何错之有?”
胡氏心中痛快,脸上却是一副委屈凄苦的样子。
那模样,直看得陈氏咬牙切齿,而赵永林和赵永亮也是眼神复杂。
赵李氏语塞,摇了摇头后,一声不吭地走进了内屋。
“走!我们回家给爹做摇椅!”
胡氏见状,拉着赵永卓和赵禹就走,那脑袋高高扬着,像是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