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的面门。
被符贴中柳香雪像触电了一般,被迫松开男人,身体抽搐,面色狰狞。
下人被松开的瞬间,裤子从要上掉下来,露出白花花的两条大腿。
傅元宵瞧见了,本能去捂眼睛,想到长毛鬼还在,她只好撇过头,不去看光溜溜的大腿。
萧霁得了消息赶来时,看见的就是着一幕。
小傻子怎么会来这里?
萧霁大步走过去,一把扣住傅元宵的后脑勺按进自己的怀里。
萧霁来时傅元宵就看见了,突然被他抱进怀里,让她有些懵。
想到长毛鬼还没除掉,她试图把萧霁推开,接过被他更用力的按进怀里,而且还是脸贴着他的胸口,衣襟上的玉质配饰有些凉。
许岩很有眼界的吩咐身后的人:“把他的裤子穿上。”
侍从上前两步,把下人的裤子穿上。
萧霁依旧松开傅元宵,冷眼望向柳香雪,沉声道:“原来是你动的手,本王小看了你,谁派你来的?”
柳香雪双眼空洞的盯着某个地方看,双臂垂在身侧,自然无法回答萧霁的话。
附在柳香雪身上的长毛鬼不堪受符咒的折磨,望向傅元宵时,发丝飞扬,露出两个深深的眼窝,面色青白。
“他们都该死!”
女鬼的嗓音刺耳尖利,似乌啼狼嚎,阴森的让人后脊背直冒冷汗。
而这一切,只有傅元宵一个人能看见听见。
傅元宵闻言用力推着萧霁,他察觉道怀里的人挣扎的厉害,想了想还是松开了她。
傅元宵一得到自由,抬起头望向女鬼,看见女鬼露出惨不忍睹的脸时,还是有些害怕。
“他们为什么该死?”
女鬼闻言发出阵阵似猿啼悲鸣,又像婴啼忧郁且绵长。
“我叫田小娥,家就住在城外十里坡,自小家境贫寒,爹常年病卧床榻,我娘是绣娘,我自幼跟着娘学刺绣贴补家用。那日,我拿着绣好的绣品去街上变卖,不曾在路上遇见五个登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