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收拾好后,凌小柔被催着去小睡一会儿,不然明天也没精神,跑路总是要攒足力气才成,凌小柔也没客气。
别人就没她轻松了,四个人把贺楼二爷抬进另一间屋子,大眼瞪小眼地盯着,生怕一眼看不到他就跑了,反正明儿等天亮了就把他送到知府衙门去。
据说新城府的知府为官还算清廉,就是不知会不会为贺楼二爷徇私一把。
终于等到天快亮,凌小柔这一夜睡的也不安稳,早早起来收拾好后,吃了一碗大郎媳妇给煮的面汤,便与几人道别,几人也不便相送,站在院子里跟凌小柔挥挥手。
至于房子还剩下的租期,就由几人跟老太太说了,时间紧迫她也没工夫去找老太太。
凌小柔背着一只包袱,里面装了两身换洗衣服,银票被她揣在怀里,用好几层油纸包着,就是再掉水里也不容易湿掉了。
在城门口雇了辆马车说好把她送到临近新城府的高台县,到了高台县付了车资,凌小柔并没有再走远,而是躲在高台县的一处乡下,找了间没人住的空房子先藏身。
之后就等着风声不太紧时回新城府去看看,没得到大郎等人的确切消息,她走也走不安心。但愿贺楼二爷不会铁了心要寻她吧!不然她还要亡命天涯不成?
而此时的贺楼二爷在做什么呢?
眼睁睁看着凌小柔离开新城府,贺楼玉心里急的不行,偏偏人被编着,嘴被嘟着,之前他又自负身手还算不错,连个随从都没带。
这好不容易才把人找到了,就这样眼睁睁地看她再跑掉?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看凌小柔的状态神色还真像是不认得他,难道是被陈淑仪给下了什么药?
好在知道凌小柔还活着,总能有理有据地安慰大哥,免得他嘴里不说,可总是一副活不起的样子,谁见了都怪忧心的。
等到日上三竿,估摸着凌小柔走出很远了,大郎几人这才将贺楼玉往车上一装,推到知府衙门外,击鼓鸣冤。
曾知府昨日去嘉奖获胜的球员,没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