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只是买的人很少,卖的数量也不多,价也不像凌小柔想像的那般贵,想想这里人拙劣的厨艺,这些不容易入味的东西还真做不出什么好味。
以这样的价位算了算当初被贺楼远吃掉的那一桌,凌小柔觉得她似乎真狠狠地宰了屈鸿泽一大笔。
既然遇上了,还如此便宜,凌小柔自然是统统都要买下来,反正来时就考虑到要买海味,有些是干货可以直接存放很久,有些新鲜的回去也可以腌制或干制。
来时她的车上也都装了几只大桶,如今让人去海边装了半桶海水,将鲜活的海物都装了进去,整整装了一车。
然后再接着逛,再遇到海鲜同样让人买回去,只是相对来说,这里卖的多是些海外来的货物,海鲜真不多见。
对于那些海外进口的衣料等物凌小柔看都不看,她关心的只有美食,当然,一些难得一见的珠宝还是会多看两眼,买回去压箱底,说不定哪天她也能设计几款首饰。
当来到一个卖珍珠的摊子前,凌小柔停下脚步。
这个摊子不大,也就五尺左右宽,摊子前面摆了一张用木板和席子搭成的摆桌,上面摆了各种珠串,大大小小都有,价格也不相同,贵的有上百两一串,便宜的也有几十文一串的。
还有一些没有串成串的珠子,问了价后,比铺子里至少便宜一半,只是买的少了,人家不卖,或是卖的价与铺子差不多。
凌小柔看了几眼后,便去看摊主脚边摆的几只口袋,每个口袋不过一尺来高,半尺直径,里面满满的都是珍珠。
只是这些珍珠个头都不大,形状也不规则,瞧着就像是营养不良的米粒,做首饰肯定是不成,所以根本连问的人都没有。
据卖珍珠的海外摊主用他不很流利的大衍话说,他们就住在海的对面,世代就是采珠的,家里更是养了不少采珠人。
平时采到的珍珠都会拿到这里来卖,大的珍珠好卖,小的珍珠就少有人买,几十年倒被他攒了这许多。
他也就是觉得扔了可惜,又不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