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生原本打的悠哉游哉的,一听这人的爹是县令,举起的手停在半空,之后慢慢收回,迟疑问道:“你爹是县令?”
猪头只当庆生怕了,得意地扬着胖了几圈的脸,“知道怕了?晚了!我爹马上就能带人过来救我。”
庆生‘嗤’的一笑,“马上?你这都绑了一夜,若要救你早就救了,还会等到这时候?说不定你爹嫌你丢人,不要你了。”
猪头瞪着眼,“你胡说,我爹马上就来,劝你还是趁早放了我,不然我爹一来你们一个别想跑,都下大牢去。”
庆生甩手又扇了他一耳光,想想不解气,回手又扇了一下,“难怪你敢做出带人强抢民女的事,你那个老爹也不是好东西,信不信爷让他做不成县令?”
猪头被打的嘴角流血,最后干脆楞着眼不说话,可瞧着却是不服不愤的。
庆生盯着客栈不远处的一个小巷道:“你也不想想,你昨晚带来的人跑了一多半,事情该传也早传回去了,县衙到这里也没多远,你爹为何迟迟不来救你?”
猪头心里也犯了合计,却怎么都不愿相信他爹是把他给放弃了,只当他爹还在调集人手。
贺楼远可没庆生的好脾气,指着庆生之前看过的小巷,“都抓起来!”
卫兵们一拥而上,没用动手,小巷里跪着就爬出一群人,打头的是个中年男人,猪头一眼就认出来,“爹,快来救我!”
中年人恨声道:“你是我爹!”
不管谁是谁爹,贺楼远一声令下,这群人便被绑了个结结实实,绳子用的还是他们带来的,嘴也从他们身上撕了块衣料堵上。
县令儿子还想骂,可看他爹连声都不敢吭地让人绑了,也明白对方的来头不小,绝对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而且,他的嘴也被一块衣料堵上,想骂也骂不成了。
县城的人大多都认得县令,见县令被绑,还乖乖地等在那里被绑,都开始猜测贺楼远等人的身份,而贺楼远等人收拾完县令后,客栈门前又立起了十几根桩子,这回更是干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