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鸿安剩下的话没来得及说出,被一声惊叫打断,听声音倒像是屈鸿泽。
凌小柔松口气,她还真不知道等屈鸿安把那些不该说的话说出口后,她要怎么回应。
故作惊乱地朝声音发出的地方跑去,屈鸿安的眉紧了又紧,最后淡然地归于平静。虽然已是名义上的兄妹,可他这心里还残存着一点念想,原想着最后再尝试一下,若是凌小柔对他也如他一般,就是拼着被天下人唾弃,他也要固执地以平妻身份娶凌小柔进门。
不是看不出凌小柔在他说出那些话时骤然变色,到底是不甘心,让他义无反顾地想要说出来。
可结果呢?屈鸿安摇头苦笑,似乎老天都不赞同他呢!
凌小柔赶到屈鸿泽惊叫的地方,就看到屈鸿泽手里还举着竹弩,而弩上的箭却钉在了对面三丈多远的树身上。
弩箭下不足一尺,是又惊又惧又委屈的小黑以及被小黑扑在身下的一只肥硕兔子。
屈鸿泽也是一阵阵的后怕,明明他射的是那只肥兔子,谁想到小黑会突然扑出来按倒兔子,也幸好在最后一刻他看到小黑扑过来,将竹弩稍稍抬高,不然真就会要了狗命了。
凌睿溪是跟屈鸿绣一起过来的,孩子一眼就看出他的小黑差点就死在屈鸿泽的弩箭之下,怨声道:“姑,他是不是还记恨小黑咬他,想要报复吧?”
“我没有……”
屈鸿泽要申辩,却被跑到小黑身边的凌睿溪给鄙视回来,“谁信?幸好你箭法不咋地。”
即使是险些被一箭射死,小黑还是记得它爪下的胖兔子,直到兔子被凌小柔给拎起来,才一头扎进凌睿溪的怀里,各种求安慰。
屈鸿泽想要说自己的箭法很好,可事实胜于雄辩,箭若是射的真准,小黑还可能好好地活着吗?
哪怕是他解释了,是看到小黑后有意将弩箭抬高,也没人信他。
自觉地位不如狗的屈鸿泽默默地耷拉着脑袋,他的人生是多么的憋屈啊。
虽然有座山的海拔只有百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