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入了监狱。不过,曹颙还是心软,使人打了声招呼,对她有保全之意。
“爷,大太太大奶奶上个月使人送了礼,虽然咱们当时回礼了,这些大爷、二爷回京,也不好叫他们空手回去。皇帝赏赐的东西里,有些好料子,还有几样拿得出去的首饰,加上爷那边的那块砚,孝敬给长辈与嫂子们可好?”绿菊笑着说道。
上个月打发京城的人回去时,曹项还没回来,回礼也是仓促,所以绿菊才这样说。
曹项见绿菊想得这般周全,拉了她的手,道:“辛苦你了,整曰里为我艹心这些。大哥、二哥已经好好地训了我。那些东西,既是成了皇上赏赐的,你也做两套新衣,不要这样素净了。早知要让你跟着吃苦,我当曰就不该那般轻率。”
绿菊抿了抿鬓角,摇头道:“爷,我不觉得苦。只是觉得委屈了爷,要是在京城,也不会累得爷遭这些罪。”
“委屈?”曹项闻言,脸上说不出是悲是喜,道:“委屈什么?不过是靠家族庇佑,要不然怎么会不到二十,就做了七品官!”
看着他黑瘦的容颜,还有眼中的郁郁之色,绿菊心中一痛,抓了曹项的胳膊,低声道:“爷,同大爷说说,您回京吧?”
“回京?”曹项闻言不解。
“出京这一年来,爷从没放下功课不是么?明年春闱,爷回京应试吧。”绿菊带了几分心疼之意,劝道:“中进士,入翰林,才是爷打小的心愿,不是么?”
曹项听了,只觉得少年的心愿已经如此遥远。
他苦笑道:“为了谋这个缺,花了二哥不少银子,还用了大哥的人情,如今才到任一年……”
“爷,您好好想想。大爷与二爷都疼您,没指望您在外头做出多少政绩来。要是爷重新走科举仕途,他们不会反对的。”绿菊说道。
曹项闻言,却沉默了。
要想赶顺天府乡试,太过匆忙,怕是已经来不及。不过他是国子监监生,有资格同举人一道参加明年春的会试。
想着这一年多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