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曹颙对郑虎说道。
郑虎带着几个人,将这两坛酒又送回酒窖。
魏黑看着曹颙的脸色儿,有些担忧,近前一步,道:“公子,连跑了几曰,天没亮又起来进宫,也乏了,十三爷那边也不是外人,要不乘车过去?”
曹颙苦笑着摇了摇头,道:“虽然十三爷不会挑理,但是我也不好托大。要不然,不晓得什么时候,就是个了不得的罪过。左右也近,没多远的路,累不到哪儿去。倒是魏大哥,也是起了大早,这眼看又过年,别让嫂子一个人张罗年货。”
魏黑爽朗的笑笑,道:“什么年不年的,不过是吃顿饭罢了。倒是公子,要是过年觉得没意思,吃了团圆宴,就来老黑这边吃酒,咱们也好生唠唠。”
曹颙点了点头,道:“嗯,晓得了。”
说话间,郑虎与小满已经回来,重新将酒坛装了车。
赵同牵了马过来,曹颙翻身上马,带着人往金鱼胡同去。
街上人来人往,多是采买年货的,道路两边有不少散落的红色纸屑,是炮竹散落的残骸。
不少的铺子,都挂着红色的灯笼。
曹颙骑在马上,却是想着明年二月的投标大战。
虽说底牌在他手中,上面又拉着康熙来做挡箭牌,但是利之所在,有几个人能气定神闲的?
却不晓得那些人会如何动作,这先是商人上门,探探曹颙的口风与底线。
随后,就该是权贵递条子了吧?
古往今来,这走关系,实是老生常谈,没什么新鲜花样。
小半个时辰,到了金鱼胡同。
尚未到十三阿哥府,便见门口停了轿子,有人正在下轿。
曹颙的心下一屏,忙催马两步上前,翻身下马,近前见礼。
下轿之人,是穿着常服的四阿哥。
他手里拿着一串檀香木的佛珠,看着曹颙,又扫了眼他身后的马车,问道:“怎么,年礼才送?”
“是!想着过来给十三爷请安,就没有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