喋喋不休的感觉。那些她对我爱答不理的日子仿佛还近在眼前,倒让我对现在的她不太习惯了。
“明白了吧?”妮可问我。
“嗯,对,没错,可不嘛,确实是的。”我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就会用这么方式跟向我提问的老师插科打诨了:“那你又什么计划?”
“先歇着。”妮可笑道:“他们紧张他们的,咱们歇咱们的。等他们觉得我已经跑远了的时候,我再去找他们。”
“难道咱们就不能…真的跑远一些吗?”
“当然不能!”妮可立即打消了我这个想法:“这是自逃亡以来我们最好的机会,我一定要杀光他们!一个不留!”
“可你刚刚才说过这很难啊!”
“没错,我是说过。但是总会办法的,不是么?”妮可的眼神开始变得锋利:“我总会想到办法的,一定会的!”
我不再说话。我知道当妮可进入这种状态时,你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了。
“你与其在那儿发愣,还不如把早点给我买上来。”
“啊?”我愣了一下。
“去买点儿吃的来,我饿了。”
“你自己怎么不去?!”我抗议道。
“我是通缉犯,出去会被官兵大老爷抓起来的。”妮可冲我做了个鬼脸,趟的更舒服了些。
我看你才是个大老爷!我没好气儿的嘟囔着,拉着脸向早点摊走去。两分钟后,我拉着脸回来了,两手空空:“早点不是白给的,妮可大老爷,你不得赏我两个?”
一个星期后,我开始怀念曾经的荒野生涯了。这些天里我承担起了一个家庭主妇所要做的全部工作,而妮可就像甩手掌柜似的什么都不干。好像通缉犯都不用扫地、洗碗一样。
我每天的工作是这样的:起床,给妮可打水洗脸,帮妮可把水倒掉,买早点,陪妮可聊天到中午;做饭,洗碗,陪妮可聊天到傍晚;做饭,洗碗,扫地,拖地,陪妮可聊天到深夜;给妮可打水洗漱,帮妮可把水倒掉,给妮可铺好床,陪妮可聊天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