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至于这三下她是怎么挨上的,我不想多说。
“你疯了吧?!”妮可一字一顿的问我。
“我只是想帮你。”我的声音小的连我自己都没听清。
“想帮我就去跟他们打呀!你左推右拽的跟我交什么劲啊?!”
“我拿着俩盾牌怎么跟人家打啊…”我满腹委屈。
短暂的沉默。
“把右手的盾牌扔了。”她说。
“干什么?!”我紧紧把盾牌抱在怀里。
“捡把剑去。”
哐当,盾牌掉在地上。我捡起一把短剑连耍了几个剑花,嗯,感觉就是不一样。
“在你能挡下我的所有攻击之前,不要去主动攻击别人。”妮可提醒我道。
“那我永远都别想攻击别人了!”
“我是指在我只用三分之一的速度和力量的情况下。”
“我当然知道这个前提。”
“唉…”妮可的叹息再次突破天际。
“你要不要睡一会儿?”片刻之后,妮可问我。
我看了看一地的尸体和被血染红的床单,果断向门外走去。
柜台后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妮可一脚踢翻柜台,我们就看到了躲在墙角里的三个人——旅馆老板、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他们蜷缩着,紧紧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看着我们,眼睛中全是恐惧。
“是你们把官兵找来的?”妮可微笑着问道。
“不!不是我们!是…是他们,是街上那些人!”老板结结巴巴的说着,语气中带着哭音儿:“不关我们的事,真的,真的不关我们的事!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妮可轻轻摸了摸孩子的头,脸上的笑容更加温柔:“你们不仅贪财而且还不诚实,我不太喜欢。”说罢,右手执剑斜劈而下,划过男人的喉咙,劈过孩子的头颅,砍进了女人的心脏。
三个人连吭都没吭就倒了下去。
我冲过去猛的推开妮可,看着脑袋被削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