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经历过什么。他不准人们问他任何有关诺伊维尔的事情,提都不能提,否则他就会骂人,摔东西,甚至直接拳脚相加。”
我不能再听安的故事,也没法再注意她的刀了。
我感到妮可快要不行了!
她的眼睛已经完全闭了起来,只有睫毛还在因为疼痛而不住的颤动。她的呼吸变得更加微弱,气如游丝。
她伤得太重,要撑不住了!
我做出一个决定。
“醒醒,妮可,我们走。”
“去哪儿?”妮可问我,声音轻到我怀疑连她自己都听不见。
“离开这里。”
“你敢动?!”安冷笑道。
“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我冷冷的说。
“你哪儿都不能去!”
“如果你敢拦着我,我只好再把匕首割深半公分了。”
安看着我,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
“你还拿的动匕首吗?”我问妮可。
妮可缓缓的抬起手,这个简单的动作似乎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她接过我手中的匕首,握住,抓紧。匕首立刻像拥有了生命般同她的手结合在一起,稳健,牢固,无坚不摧。
“如果她敢过来,杀了我。”说着,我将妮可背起来,小心的用臂弯托住她的双腿。她的左手无力的搭在我的肩上,右手握着匕首,卡住我的脖子,跟我咽喉上的伤口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虽然整个过程中她都没有睁开眼睛。
我慢慢站起身,唯恐一个细微的动作就会伤到妮可千疮百孔的身体。我走过去,在安刀子一般的目光中弯下腰,用牙齿叼起起医疗包,向河边走去。河流曾帮我们摆脱过一次追兵,我希望它能再帮我们一次。人在某种情况下思维会变得简单,比如说在危急关头,比如说现在。
安站了起来,用手紧紧按住腹部的伤口。那里的衣襟早已被鲜血浸透,几乎在她按上去的同时,血就在她的指缝中钻了出来,流过她修长的手指和漆黑的指甲。
“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