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敬业问道。
唐诗雅摇摇头,道:“谈何容易,那可是一大笔钱,而且利滚利,每天都在翻倍,以我现在的收入,勉强能够帮他顶一顶,可一旦我过气,我就真的爱莫能助了。
我能预见我以后的路,要么被他逼得走投无路,找个身家亿万的老男人嫁了,要么就豁出一切不管他,去和我母亲经营小餐馆。”
“不至于这么悲观吧?”刘敬业无奈道,不过赌博害人,甚至堪比毒品,宛如泥潭,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真相可能比我知道的还悲观。”唐诗雅道:“我总觉得他不只是欠人赌债那么简单,好像还有什么其他的把柄,每次给我打电话都要死要活的。
更可气的是,他现在也不跟我说实话,只是有事儿的时候打电话找我求救,逼我做一些不愿意做的事儿,早晚她的逼着我去嫁人,要不就是卖……”
唐诗雅又恨又无奈的说,刘敬业看着她,觉得她很可怜,也从她身上看出了浮华背后的丑陋。
刘敬业勾起了唐诗雅的伤心事儿,积压在心里的巨大压力与痛苦,正好找人倾诉,唐诗雅打开了话匣子,满是回忆的说道:“真不知道我爸爸怎么变成这样了,以前他是那么慈祥,从小陪着我学舞蹈,学乐器,当我觉得累了,他会鼓励我,给我减压,陪我玩,可以说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可现在,他彻底变了,变得我都不认识他了……”
感觉唐诗雅都要哭了,刘敬业连忙道:“好了,好了,这大喜的日子……”
“嗯?”唐诗雅疑惑的看着他。
刘敬业连忙改口:“这盛大的宴会,咱们高高兴兴的,不提伤心事儿,好好跳支舞,你就把我当成你爸吧!”
“嗯?”唐诗雅的声音拔高了一点。
刘敬业无奈道:“要不你把我卖了给你爹还债得了。”
“切,你能值几个钱?”唐诗雅不屑道,但眼中满是笑意与感激,和他闲扯一番,心情好了很多:“好了,跳舞吧,别踩我脚呀!”
一支舞跳完,唐